她胡扯!”苏长欢涨红了脸,怒叫:“我与安歌,连手都不曾牵过,何曾有过不伦?我一向将他视若亲弟,当他是个孩子,又怎么可能跟他做那种事?这陈氏,实在太无耻太可恨!”
她说到一半,忽然想起一事,倏地看向墨子归。
“所以,那一年,你……你对我那么凶,你是相信我做了那种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