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,不问了!”陈柱哄道,“我再也不问了,你莫要哭了,怪叫人心疼的!”
说着,伸手给她拭泪。
他虽生得不怎么样,却是十分的细心体贴。
流云却因此哭得更伤心了。
墨子归隐在山间的松树后,看着流云跪倒在半山腰的一处断崖前,捂着脸,哭得肝肠寸断。
她一边哭着,一边烧着纸钱,那篮子里还放了些贡品果子之类的,也都拿出来,向那断崖下抛洒,最后竟又取出一件男子的锦袍来,也拿火燃了,丢到崖下去。
山脚下,小院中,苏长欢正坐在老尼姑的屋子里喝茶。
虽然刚才说漏了嘴,但老尼姑对于苏长欢的到来,还是十分欢迎,仍与她相谈甚欢。
或许,是因为苏长欢真的很会说话,又或许,是因为太久没有人跟她聊这些过往之事,老尼姑谈兴甚浓。
人老了,就总爱回忆过去的事了,又有苏长欢刻意引导,很快,话题便又绕到那些曾在庵中生子的女人身上。
当然,为了怕引起老尼姑的排斥,她刻意避开了之前丧子的话题,只与她聊那些开心的事,比如,初生婴儿。
一个做过母亲的人,虽然已离这尘世数十年,但对那初生婴儿,还是没法抗拒的。
女人天生的母性,让她们对这个话题,总是津津乐道,老尼姑的记性也很不错,说起那些来尼姑产子的女人的孩子,也是如数家珍。
虽然隔着十数年,但真正在尼姑庵产子的人,却并不多,毕竟,不是被逼无奈,无人愿意在这里生子。
苏长欢小心翼翼的引导着,老尼姑不知就里,自然也就越说越多,她敏锐的捕捉到某一个讯息,在心里暗暗记下来,等墨子归回来,便悄悄说与他听。
“你出生那一年,大概有五个孕妇,曾在这念慈庵生子!”她轻声道,“据师太的描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