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依据?”苏长欢轻哧,“我的直觉,就是依据!明明可以往好处想,你为什么非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?”
“为什么?”墨子归愣怔了一下,“这还有为什么?凡事不是应该想到最坏的可能吗?这样,哪怕事实真的坏到了极点,心里也不会觉得难受!”
他说得十分自然,苏长欢想到他幼时的那些经历,却觉得格外心酸。
这么多年,他就是这么长大的吧?
凡事都往最坏的地方去想,逼着自己接受最坏的可能,这样,哪怕真相拆穿,自己也不致于太难接受。
“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墨子归见她忽然盯着自己发呆,微微一怔。
“反正,你不要这么想就对了!”苏长欢咕哝着。
墨子归哑然失笑。
“好!听你的!”他掠她一眼,又咕哝道:“只是,这样调查起来,只怕就是南辕北辙了!”
“算了,还是听你的吧!”苏长欢叹口气。
还是面对现实吧!
“你呀!”墨子归看着她苦眉皱眼的样子,觉得格外有趣,不自觉的伸出手,在她头上摩挲了几下。
苏长欢朝他翻翻白眼:“你还真是大冬天生人啊!”
“什么意思?”墨子归问。
“冻手,冻脚!”苏长欢回。
墨子归面色微红,缩回了手。
“摸那只猫儿摸惯了……”他讪笑。
“我又不是猫儿!”
“可你看起来……跟猫儿一样……”
一样的软糯可爱。
她今日披了件红色的披风,白狐狸毛滚边,映得一张小脸欺霜赛雪,脸可能被风吹得,两腮绯红,两只眼睛水汪汪的,扎了个双平髻,用两根红绸条扎着,绸条垂在两侧,末端坠了两粒红色玛瑙珠,在脸侧晃晃悠悠的……
墨子归看着,又忍不住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