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之事,叫我忍无可忍!”
“父亲,不光歌儿是,我也是您的孩子啊!”墨灵泉此时忽然惊惶哭叫,“我是您的女儿啊!父亲!我生得跟那个赵大鹏一点也不相像!母亲,你快说啊!快说我是你和父亲生的!”
“我也是!我也是父亲的儿子!”墨宗兴此时搞明白了来龙去脉,也吓白了脸,嘴里哇哇乱叫,“不是生了痣,就不是父亲的儿子了!父亲,这些破痣,能看出什么啊?父亲!”
兄妹俩齐唰唰扑上前,抱住了墨晋言的大腿。
那个赵大鹏,他们兄妹俩早前也是见过的。
若他如今还坐在顺天府尹的位子上,那么,就算不是墨晋言的儿女也无所谓。
反正,没了这个父亲,他们还有当官的老子可以投奔。
可要命的是,那个赵大鹏,是个没用的,早在十年前,就因为贪墨受贿等乱七八糟的事,被发配边关流放了。
那一大家子人,走时穷得跟乞丐似的,别提有多凄惨了!
他们坚决不要跟那样的流民扯上关系!
墨子归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幕,无声喟叹。
先前父亲要将陈家的人叫过来,他还替他捏了一把汗。
毕竟,周氏所说之事,的确是半点实证也没有。
最大的证据,也就只有他,可以用滴血认亲的方法,证明自己并非墨晋言和陈氏的儿子。
可是,只证明这一点,并没有什么用处。
陈氏完全可以狡辩,说自己并不知情。
他却没想到,父亲竟然早就看出墨家的三个孩子,很有可能,不是自己亲生。
他明知道这一点,在自己遇劫中毒之时,仍是全力抢救,也是很难得了。
此时此刻,墨安歌看着面前的乱状,亦是如遭雷劈。
前阵子,苏明谨在府衙的事,他是亲眼目睹的,看了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