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照顾二嫂,落在陈氏眼里,不知说了多少阴阳怪气的话。
不过,那个时候,那些难听的话,她倒不会当着墨安歌的面说,多是在她一个人时,拿来骂她,什么狐媚子勾三搭四装可怜卖弄之类的话,不知说过多少遍。
这回,是不是心中着急了,居然当着墨安歌的面就发疯了!
对于她这种眼看就要被撕破脸皮的疯妇,苏长欢连一丝表情都懒怠给她,只是看向墨晋言。
墨晋言见到这种情形,生怕陈氏再说出更难听的话,当下便道:“多谢苏姑娘关心,不过,歌儿亦是墨家一份子,今日家事,他亦须在场!”
苏长欢叹口气,道:“那便听墨大人的!墨大人慢走!夫人慢走!”
陈氏干笑两声,朝她点点头,扯着墨安歌的袖子离开。
苏长欢则叫人准备马车和被褥,将墨子归搀扶上车,目送他们离开。
这一路上,一家人都没有再说话。
陈氏察颜观色,自知今日遇到了劫数,便将怀中的墨安歌抓得更紧了些。
墨安歌被她抓得浑身冒汗,一颗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。
车行十里,至墨府。
一家人走进花厅,墨晋言立时叫下人去叫墨宗兴和墨灵泉过来,这边又对管家道:“请家法!”
管家墨岭一怔:“家法?大少爷又闯祸了?”
墨家祠堂里的板子,打得最多的,就是墨家的大少爷墨宗兴。
墨晋言不吭声,不作任何回应。
墨岭见他面色不善,哪敢再多问,忙不迭的去了。
陈氏这一路就是提心吊胆,如今见墨晋言连家法都请上了,一颗心彻底沉到了谷底!
但她做惯了坏事,也自有强大的心性,来抵挡这些事可能带来的后果。
所以,哪怕是到这种时候,依然是一幅没事人的样子,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