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,窗外植着一株红梅,此时,想来是凌寒自开了。
苏长欢伸手折了一枝红梅,插到窗边的瓶子里,关上窗,将那窗纱拉上了。
然后,她便又对着那瓶中的梅花发呆。
烛火摇曳,将她的剪影,定格在窗纱上,人和梅花,相映成越,美得像一幅画。
然而,这幅画,却也似在哪里见过似的……
墨子归闭上双眼,盼着那幻境再来。
然而,幻境终是没有来,倒是那旖梦却又至。
次日醒来,他心中愧疚至极,简直没脸再见苏长欢。
苏长欢倒是没在意他这些花花心思,一如往常那般照顾他,吃饭,服药,忙活完这些,自己才开始吃饭。
饭刚用罢,外面丫头青芫来通报。
“小姐,福伯来了!”她道,“还带来了一个人,瞧着风尘仆仆的!这会儿,正在前院暖房候着您呢!”
“福伯带来的人?”苏长欢一阵欢喜,急急问:“那人可是一个瘦长脸儿,高个子,络腮胡子?”
“正是!”青芫笑回,“小姐你能掐会算吗?正是这么一个人!”
“跟他们说,我马上就过去!”苏长欢激动道。
“是!”青芫自去了。
苏长欢披上一件衣裳就要往外跑,没跑几步,又被墨子归喊回来。
“缓缓,你脚上的鞋子还没换呢!”
苏长欢忙又跑来换鞋子,因为在屋子里,她一直是穿着软底的绒鞋,外头雪大,这鞋子底浅,很快就会踩湿了。
“什么事,这么开心?”墨子归问。
“很快,你就会知道了!”苏长欢笑笑,换了鞋子,飞快跑出去。
两刻钟后,她又返回来,脸上喜气盈盈。
这边还没站稳,外头青芫又来报:“小姐,又有客来访!”
“今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