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一个伤在头,一个伤在心,全都是稍有不慎就要命的地儿!”
“你们到底能不能给我们省点心呢!”
“是啊是啊!”尹初月点头附和,“怎么就不能省点心呢!”
两个大男人被巡得嘿嘿傻笑。
“快都上车!”苏长欢摇摇头,叱了一声,扶着墨子归上了马车,回了小院。
“缓缓,很冷吧?”墨子归忙前忙后,拿来帕子,帮她掸身上头上的雪,被苏长欢剜了一眼后,却当没看到一样,仍在那里掸啊掸,一边絮叨着:“你看今儿这天气不好,你就不该出门的!这么冷,万一招了风寒,可怎么好?”
“没觉得冷!”苏长欢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,凑到炉火旁。
“外面的衣裳被寒气侵透了,一定也冷得厉害,你也换了吧!”墨子归说着,从炭盆边的一只烘笼里,取出一套烘得热热的棉裙来,递给她。
苏长欢眸光微微一滞,倏地抬眼看向他。
“怎么了?”墨子归笑问。
“没!”苏长欢摇头。
这人若对谁好时,那真是贴心贴肺的好,细心体贴周到到极点。
前世他将她接回家后,见她手脸皆生了冻疮,便不顾天黑,去砸那药店的门,去买冻伤膏,回来亲手帮她涂抹。
那一晚特别冷,雪下得很厚,他便将她整个儿搂在怀里,那一夜都不曾放手。
他叫她觉得,他对她,也不是全无情意的,也是疼着她宠着她的。
所以,有那么一段时间,她其实还强忍着耻辱,想要接受苏念锦存在的事实。
当朝男子,多是妻妾成群,抛开苏念锦的身份不论,其实他想纳一房妾室,这算不得什么不可接受之事。
只是,她容得了苏念锦,苏念锦却容不了她,那时……
苏长欢想到这里,烦躁的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