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狂躁之气,从他的胸膛升腾而起,如一把诡异的火,在他心里,熊熊燃烧!
“少爷,你脸怎么突然这么红啊?”书山一阵紧张。
少爷酒量不错,喝酒一向不上头的。
以往就是喝醉了,脸也极少会红。
可今儿这点量,那脸却似煮熟的虾子一般,红得快要滴下血来!
“没事……”苏长安也怀疑自己喝多了酒,便放下了酒杯,推到一边去。
“我再多喝些热汤,把这酒劲驱一驱……”他道。
“少爷,小的下去给你弄些解酒汤来吧!”书山忙道。
“也好!”苏长安点头。
他来这天香楼,并无买醉之意,就只是想逼着自己,站到世人面前。
既是想要重新做人,自是不可喝得烂醉,叫这棠京城的人见了,还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呢!
书山起来吩咐外头的两个护府兵,看护好苏长安,自已自去后厨讨解酒汤。
雅间内,苏长安拿着勺子,大口喝汤。
然而,越喝,胸口那把火愈发炽盛。
他感觉有点不对劲,霍地站了起来,拔腿就往外面跑。
护府兵并不拦他,只紧随其后。
苏长安才刚跑出雅间,楼梯口便晃晃悠悠的上来了几个人。
为首一个,脑满肠肥,肚大腰圆,着一件花里胡哨的绸袍。
那人一看到他,便嘿嘿笑开了。
“哎哟,这不是盟主大人嘛!”
“可不是?”他身后一个瘦子也嘎嘎怪笑,“棠京城第一草原盟主,头上那绿油油的草原,一望无限,都够养咱们大棠的军马了!”
他这话一出,后头几人轰地笑出声来。
二楼雅间十数间,这会儿正是饭点儿,正是热闹的时候。
听到外头这动静,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