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发,把她提溜了出来,逼她与自己对视!
“所以,什么所谓的有喜,根本就是假的!你根本就是恶意陷害我嫂嫂!”
“你用这猪尿泡装了血,塞在体内,故意跑到我嫂嫂屋子里来跌倒,你摔得一身是血,装模作样,就是为了讹我嫂嫂,对不对?”
胡氏被她扯得连声尖叫,挣扎着去捞苏长安的衣角。
“安郎,救我!救我啊!”
“没把事情说清楚之前,谁也救不了你!”苏长欢厉声道,“就连他苏长安,也不行!”
苏长安这会儿已经傻了。
他站在那里,感觉自己的脸一阵阵发烫,像是被谁恶狠狠的一直抽着耳光!
他身后的郑大夫,此时更站不住了。
看到几人的注意力,都集中在胡氏身上,他蹑声蹑脚的往门边游移。
可惜,有钱嬷嬷在,怎么可能让他溜走呢?
她甚至都不用苏长欢插手,一个箭步上前,直接扯住了郑大夫的后衣领。
“哎,你这婆子,做甚呢?”郑大夫被他硬生生扯回来,面色赤红,急吼吼叫。
“你说做甚?”钱嬷嬷冷笑,“自然是要请教郑大夫一些医术方面的问题啊!”
郑大夫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,狡辩道:“有什么问题?便算你找出那个东西,只能证明她居心不轨,却也不能证明,她没有流产滑胎!”
“那依郑大夫所见,平白无故的,她为什么要用那么一个玩意儿呢?”钱嬷嬷满面嘲讽。
“那我怎么知道?”郑大夫死鸭子嘴硬,“那你得问她!她自然知道那物的用处!”
胡氏听到这话,犹如醍醐灌顶,立时哭叫起来:“那猪尿泡是我用来安胎的!我们乡下人都用这法子安胎!你们不懂,却要拿这来诬陷我!安郎,安郎,我是被冤枉的!你要相信我啊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