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,被她这连珠炮般的一段话,说得又笑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苏长欢愕然。
这个男人,这辈子,为什么这么爱笑?
明明上辈子他不是这样的啊!
上辈子,以他那清傲的性子,莫说是她出言撵人,便算只是冷了脸,他那边也会立马退却,绝不会多待。
这辈子,该死的,笑什么笑啊?
到底有什么好笑啊?
仿佛是为了回答她,墨子归轻笑道:“苏长欢,你刚才的样子,就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