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鲜血直流。
她却恍然未觉,一双眼睛直勾勾的,死盯着某一处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苏长欢和墨子归手忙脚乱的将她扶起来,见她脚上似乎也有血,墨子归生怕也扎到了碎片,便直接将她背到了不远处的躺椅上。
苏长欢进药房寻伤药和绷带,蹲在她身边,熟练的帮她包扎。
“苏姑娘,是懂医术的吧?”林清言盯着她看了半晌,哑声发问。
“闲来无事,看过几本医书……”苏长欢轻声回,“简单的缝伤包扎,倒也会一些!”
“跟谁学的?”林清言问。
苏长欢的手顿了顿,仰起头来看着她。
就是跟姐姐学的啊!
可是,她却不能这么说,便随口道:“我家兄长,幼时最爱耍枪弄棒,常常受伤,我便跟外祖学了几招,帮他包扎!”
“包扎得挺好……”林清言看着她,嘴角浮起一抹虚浮的笑,“瞧起来,倒是个行医的好苗子!”
这话,说得跟前世一样。
她说行医之人,须胆大心细,还要心灵手巧,记性好,聪慧,有耐心,不浮躁。
这些优点,苏长欢都有。
那个时候,苏长欢才知道,原来自己居然是有这么多优点的。
林清言于她而言,不光是忘年之交,是良师益友,还是令她重新建立信心的最为尊敬的长者。
毕竟,她那时长到十六七岁,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喜欢她,这么发自内心的欣赏她,夸奖她。
“林姐姐,你以后可要小心一点!”苏长欢抬头看着她,一脸的关切担心,“幸好没扎到脸!”
“脸?”林清言呵呵笑,“我还要什么脸啊!”
这话说得突兀,令人费解,却又令人酸楚难过。
“姑姑,不要这么说!”墨子归握住她的手,“不是您的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