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,便是好一阵,坏一阵的,就一直到了现在!”
“好一阵,坏一阵……”林清言喃喃的重复着她的话,又摊开那药,细细的查探了一番。
“没错啊!”她自言自语,“这些药,都是用于头风之疾,没错啊!为什么会没有效果呢?一定是哪里不对!一定是哪里不对!”
她捧着那几包药,反反复复的看啊闻啊,嫌屋子里光线暗,干脆又跑到院子里去,迎着阳光细看。
苏长欢知道她是个医痴,也不打扰她,安静坐着,让她自行去查验研究。
一时间,谁都没有说话,只有午后的阳光,在明晃晃的照着,很灿烂,也很温暖。
只是坐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,有点烦。
便算不回头,她也知道,他一直在偷偷看她。
前世,这样一直怯生生的偷看着的人,是她。
她嫁了最想嫁的男人,心里欢喜,却又彷徨,想要接近他,却又心生怯懦,便常常偷偷看他。
如今想起来,那个时候的她,真是卑微到尘埃里。
她知道墨子归喜欢苏念锦,也知道两人之前书信来往,也时常相约出游,两情相悦,情深意浓。
成亲之日,他大概也没想到,花轿里的新娘,会临时换了人。
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锦儿,而是一个满脸黑斑怯懦无趣不受宠爱无足轻重的丑女人。
放在谁,恐怕都很难接受这种事吧?
因着这个原因,她一开始遭他冷遇,竟然都不舍得怪他。
在他母亲手底受了委屈,更是不敢漏一个字,生恐惹恼了他。
从一开始,她就放弃了身为女子,甚至身为一个人的尊严,那样卑微的匍匐于地,也难怪后来,不管是他还是苏念锦,又或是那位婆婆,都往死里欺负她!
原来,从一开始,她在他那里,便注定是一场悲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