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
然而无论怎么细察,也未见疑点。
“书山,大少爷进了祠堂后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苏长欢忍不住又要问书山一遍。
书山苦苦脸,回:“大小姐,您方才问过了,小的早早被拘了起来,连大少爷去祠堂的事,都是听别人说的,更不说发生什么事了!”
苏长欢无奈,只得守在床前,等他醒来再细问。
然而苏长安竟似醒不过来一般!
醒不来,却也睡不着,他似是一直在做恶梦,嘴唇一直在急切的蠕动着。
然而发出的声音,却细若蚊蝇,一双手徒劳的在空中胡乱抓挠着,身上冷汗涔涔。
哪怕尹初月拿着帕子不停的擦,那衣服还是全都濡湿了。
“他在说什么?”苏长欢皱眉。
“不知道!”尹初月摇头,“他怕是,又做恶梦了!”
“恶梦?”苏长欢微怔,“他常做恶梦吗?”
尹初月抬头看她,面带惊讶:“你不知道?”
苏长欢认真想了想,还是摇头。
前世的记忆里,关于这个哥哥,好像除了吵架,就是为他收尸时撕心裂肺的痛楚了。
她们这对兄妹,关系从来都不好。
她觉得兄长不关心他,也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个兄长。
后面因为他休弃尹初月,她甚至是恨上了他,觉得他跟苏明谨墨子归一样,都是薄情寡义的渣渣。
相比之下,一直痴爱安哥哥的尹初月,对苏长安的事,却是知之甚详。
“我记得,他这恶梦,是从十岁那年开始做的!”尹初月回忆着,“确切的说,是十岁那年的深秋,也就是这个时候吧,他被父亲拘在屋子里读书,然后睡着了,我偷偷溜进去看他,就见他像现在这样,一直抓啊挠啊的,好像有什么在咬他!还一直胡言乱语,但他说得太快,根本听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