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我娘说,她那病,兴许根本就不是这姓韩的给她瞧的!”尹初月回。
“不是他给瞧的?”苏长欢愕然,脑子里模糊的想起一些事,急急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快好生说说!”
“你们应该还记得这姓韩的有个怪癖,那就是,不管多重的病人,前三次瞧病,都要由家人抬到他的医馆里去看吧?”尹初月问。
“这个是有的!”许氏点头,“他那医馆里有灵蕴之气,药香袭人,可以令患者心情舒畅!”
“呵……”苏长欢忍不住笑,“他还真是能扯!”
“并非胡扯……”许氏摇头,“我在家心烦意躁,到了他那里住了三日,的确觉得心里开阔安稳许多!”
“他那医馆,的确建得不错!”苏长欢点头,“闹中取静,颇是雅致!”
这么一说,又觉得古怪。
据她对这位韩神医的了解,这人可委实不是个雅人,不光不雅,他还很俗,超俗,特俗的那种俗气土人。
这么一个土人,那医馆建得富丽堂皇的,可那医馆后院,却是另一番天地……
“母亲,那你可还记得,当时除了韩神医,还有谁来瞧过你?”尹初月又问。
她这么一说,许氏倒记起来了。
“一个戴着面纱的小妇人!”她回,“身段苗条,眉眼很是秀气,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!她说她是韩神医的妻子,过来给韩神医帮忙的!当时给诊了脉,又问了许多事!”
“正是这样!”尹初月回,“我娘当时去瞧病,也是那位夫人接待的!后来再去第二次第三次,那夫人都在,只是后来在家休养时,便是那韩老头来诊脉了!”
“那有什么古怪?”苏长欢追问。
“我娘你们知道的,我外祖家开着药铺,她虽然不会瞧病,可对这诊病之事,却也知之甚详,她跟我说,总觉得那位夫人,才是真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