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就跟屁股下面长钉子了一样。
然而这天云冬却不同,他居然认真开始看书了,甚至还做笔记,那认真劲儿根本不是装出来的,而是发自内心那种,就跟平常就是这样一般,这不禁让同学们惊讶万分,莫不是被妖邪附体了?
第一节课下,云冬的同桌凑过来和他四目相对瞪眼道:“冬哥,你不对劲!”
冬哥是云冬在学堂的‘诨号’,以往学生们这么称呼他多有一种戏谑的意思,毕竟他哥云景可是这间学堂的传说,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云冬变得不一样了,他同桌再叫冬哥的时候居然正式了起来,估计他自己都没意识到。
“你才不对劲”,云冬一巴掌盖在对方脸上推开撇嘴道。
他同桌挠挠头道:“你若正常的话,上课居然会这么认真?”
“不好吗?”云冬笑道。
他同桌纠结道:“好是好,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”
“没什么不一样啊”,云冬无比自然道,心说大兄弟,你若是有一个我那样的哥哥带你经历昨晚那一遭也会有所改变的。
挠挠头,他同桌纠结道:“那咱还去踢球吗?昨天约定好了的”
“去,咋不去,现在就去”,云冬精神抖擞起身道。
球这种东西还是当初云景‘发明’的,一直风靡至今,其他小玩意虽然也‘传承’了下来,但却没有球让学子们热爱,毕竟都是一帮精力过剩的般大小子。
见此云冬的同桌就纳闷了,冬哥像是不一样了,但似乎又没有改变?问题出在哪儿?
“赵兄,恭喜了”,学堂一间室内,当初云景班上的教习杨云空站在赵为居身边捋着胡须由衷笑道,目光却是放在学堂空旷‘操场’上的那些奔跑身影。
时间过去了快十年,杨云空也现了老态,胡须都已经快尺长了,当初云景他们第一堂礼仪课还是他上的呢。
赵为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