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尽善尽美。
目前虽然不是考试的时候,但云景在推敲一番后,还是重新铺开纸张把文章卷抄修改润色,平时的一点一滴,尽量做到最好,关键时刻方能不至于手忙脚乱出错。
这些年来,他已经习惯了不急不躁,这要得益于李秋一开始就打磨他的心性。
如今回想起来,云景觉得,自己有着前世记忆,若没有恩师耳提面授教导,自己如今绝对没有这样稳重的心性,不是他妄自菲薄,毕竟‘早熟’的心智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好事,好在今生遇到了恩师,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成长为什么样子,更多的怕是要走上‘无法无天’那种人生。
把文章删减了一些内容,又多加了一些内容,再度收尾之时,这篇文章更为简练,也少了数百字,他继续不厌其烦的第三次修改润色。
学问便是这样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,大概怎么怎么样是要不得的,那样只会越学越回去,最终沦为夸夸其谈言之无物之辈。
此间的大学问家,哪个不是皓首穷经?他们或许数十年如一日默默无闻,可最终都能一笔惊天下!
那种偶有所获就去人前显圣之人,最终成就有限,平白让人觉得轻浮。
在学问这条没有尽头的路上,每一个读书人,都只是在蹒跚学步罢了。
第五次润色修改,感觉再没有进步的地方,云景这才作罢,微微点头,将文稿放在边上,用镇纸压住,喝了一口冷却的茶水,学习暂时告一段落。
看着压住文稿的镇纸,云景心说这些年来,原本只是普通青石条打磨的镇纸,长期把玩用灵气滋养,总归还是一点点展露出不同寻常之处了。
云景的一对镇纸,当初只是青石条打磨的,无有特别之处,如今却是开始玉化,宛如青玉,且上面不知何时渐渐出现了云纹,偶尔碰撞声音清脆,且坚固异常。
“如今这镇纸,本身的外在变化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