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吃不够,明明很难吃的,刮喉咙,可就就记挂着那一口,已经有八年没有吃过娘亲做的麦饭了,听说我当兵后,国内出现了农家肥,粮食增产,不知道如今家里年祭的时候能不能吃得起白米饭”
“吃得起的,如今我大离千家万户的日子都逐渐好起来了,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职责,保卫身后的国家和家人,他们就能安稳的过日子”,刘三笑道。
另一围在火堆边的小兵看着茫茫雪原喃喃道:“我现在二十五岁了,算算时间,爹娘差不多十六岁了吧,那年土匪进村,爹娘把我藏在咸菜缸子里,我差点被闷死,但凭借半缸咸菜,我活下来了”
也就是说,他八岁那年父母就没了……
“如果能活到战争结束解甲归田,我还是想娶个媳妇,寡妇都无所谓,只要奶大就成,我喜欢大的,孩子饿不着”,刘三咧嘴笑道。
咔嚓一口,咀嚼着焦脆的面饼,云景说:“会有那每一天的,这段日子我们打下了大江那么多城池,缴获很大,战后会分到很多钱,到时候你别说找个寡妇了,十个都不成问题”
“要不了那么多,忙不过来,嘿,条件允许的话,我还是想娶个黄花女子”,刘三腼腆道。
穆冲凑过来鄙视道:“老刘你得了吧,一把年纪,三十出头的人了,按理说都是当爷爷的年纪,居然惦记黄花女子,你要不要脸”
“老子乐意,咋啦,没听队长说过那句话吗,叫什么来着,对,一树梨花压海棠,哼,我很疼媳妇的,虽然现在还没有”,刘三瞪眼道。
战前的宁静,除了聊天打屁吹牛,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了。
吃完烤饼,云景闲来无事,干脆起身,跳上女墙,双脚悬空城墙外,从腰间取下一支竹笛准备来上一段。
这支竹笛是他们打下这座城池的时候捡的,两尺来长,老竹制作,还是新的,也不知是谁人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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