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拉拉的建筑分散坐落各处。
那些建筑是村里的其他人家。
放眼望去,云景并未感受到任何一丝田园生活的美好,一切浓缩之后只剩下两个字。
穷与苦。
是的,穷苦两个字就能概括云景看到的全部。
他看到的那些人家,房屋几乎都是土墙茅屋,情况比他家还不如的比比皆是。
有的房屋一看就年久失修,似乎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,风一吹,房顶的茅草偶尔飞起几根,石头都压不住。
这样的房子,先不说安全不安全,能不能遮风避雨都是一回事儿。
因为是被母亲背着,且母亲还在挥舞锄头翻地,颠簸之下不便观察,云景也只能看到这些景象了。
尽管无法观察更多,但他也能想象到,实际上的穷苦情况比他看到的还要严重得多。
收回视线,云景一眼就看到了母亲汗水直流的脖子,心头很不是滋味,他想用小手去帮母亲擦擦汗,可怎么也够不着。
自己的母亲,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,前世这个年纪的女人大多都只能被归类为孩子,需要呵护关爱的那种,而她呢,已经为人母了,而且刚出月子就迫不及待的从事重体力活儿。
是的,尽管无法交流,但云景感受到的就是母亲迫不及待想要干活儿的心态,甚至云景无比怀疑,如果不是有坐月子这种风俗传统的话,她估计绝对会在生完自己能下地之后就开始干活儿了!
兴许是云景想要帮母亲擦汗的动作比平时大了点,立即引起了云母的注意,她停下挖土的动作,嘴里说着一些云景听不懂的话,然后回屋将他解下抱在怀里开始‘喂饭’。
这……
都这样了,多少吃一点吧。
‘吃饭’的时候,云景又一次在心里暗搓搓的琢磨一个问题。
那就是自己的母亲称得上极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