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叶秀道:“过不过的去,咱们也得过日子不是,这件事儿是咱们有错在先,人家提要求,咱们就得尽量满足。”
白德旺喃喃的道:“那个陶二珍来的时候,,我看你都快让人家欺负的不会说话了,你也太熊了。”
叶秀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,喘着粗气道:“你当时就在边上,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?现在来说我?你知道你自己媳妇受了欺负,你一个老爷们怎么不出面帮我啊?我要你还有什么用?”叶秀越说越气,最后忍不住落下泪来。
白德旺偷眼看了一眼叶秀,又喃喃的道:“一个老娘们儿来了,当然你跟人家说话了,我一个老爷们儿我跟她说啥啊?”
叶秀道:“现在知道你是个老爷们儿了,你刚才那个窝囊劲儿还不如一个好老娘们儿呢?”
男人是什么样的人就唯恐怕人们给他定义成什么样的人。白德旺也是一样,他这个人没有什么大志向,因为身体不好,对家庭的付出也很少。只是挂着一个父亲和丈夫的名头而已。是众人和自己眼中名副其实的窝囊废。
再加上,无论是上水屯,还是叶家屯,都对白财的出生持怀疑态度,认为刚结婚七个月就生出了个又白又胖的小子来,那一定是来历不明的。
白德旺一直对这件事儿不追究,他是怕自己离了叶秀不好找媳妇,而且叶秀又是那么能干。
白德旺听过另人在背后议论他,拿这件事儿说他窝囊,是不是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追究,可是他并不在意,有一个女人愿意为她撑起一个家,他乐得在女人的臂膀下安逸的生活。
现在叶秀竟然也说他窝囊,他怎么能受的了,他要趁着叶秀生病其间正一正他的雄风才行。
想到这里,白德旺提高了嗓门儿道:“你这一趟旗里,就花了那么多钱,我寻思回业怎么不得剩回来点儿还饥荒啊!可是你呢!剩点儿钱又赔给人家了,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