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,不是由着他败家吗?”
叶老太太道:“他也不总是输,有时候他也赢,赢了回家全家都高兴。”
叶兰问道:“我爸也高兴?”
叶老太太道:“那当然了,谁赢了钱不高兴呢!”
叶兰撇撇嘴道:“好没有原则啊!”
叶老太太道:“什么原则?有钱就是原则,咱们这样的人家,过日子,不就是图个有吃有喝有钱花吗?还图什么?”
叶梅道:“也是,有钱就行。”
叶老太太道:“你爸后来在队上守夜执勤,正好他去赌钱,被你爸他们给抓了个正着。
他原想着你爸能放他一马,谁想,你爸不仅不放他一马,还对他更加严苛,给他扭送到乡里关了一宿。”
丛淼道:“那时候正是抓赌的时候吧!上水屯也有被抓起来的,他们执勤的都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。对待那些赌徒比当时闹学潮还厉害,那些年各屯子的屯风都特别正,哪像现在啊!”
叶老太太道:“那时候玩儿的都是岁数大的,他们玩的牌,现在的人都很少玩的了,也很少有人认得了,现在都改成玩扑克和麻将了。”
丛淼道:“像扑克麻将这些东西,自己家人坐在家里娱乐娱乐也就是了,要是耍钱就是要不得的,不管是输了还是赢了,都不能玩儿。”
叶兰道:“是啊!输了自己不高兴,赢了自己高兴别人不高兴,一个玩儿的东西为什么要动钱呢?”
叶老太太笑道:“小兰子,这想法真是奇特,我可是听你爸说了,你刚会玩扑克的时候,输了一分钱都气哭了。”
叶兰道:“我哪记得那事儿啊!我现在就记得我小弟偷我四块七毛钱,把我气哭的事儿。”
丛淼一听过叶兰说起儿子的黑料,生怕叶老太太听了后往外传,就制止道:“都多久的事儿了,还总提起来。”
叶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