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离啃馒头。
力道控制的很好。
把慕雪弄的痒到不能自持。
那是一种不上不下的难受。
慕雪在私心里面甚至渴望他再重一些,甚至想不要脸的求他狠狠的蹂躏自己。
“嗯?重一些?怎么重?”
他像是无辜的孩子,不懂慕雪的意思,声线暗哑的问。
慕雪的小脸儿红的像是叫铁烙给滚了两滚,炙烫的要命,听他这般明知故问的调戏话,慕雪十分不要脸的嗫嚅:“手,捏重些...”
这四个字似乎用掉了慕雪全部的勇气。
她的声音小的紧,像是还没有凝成字符便已经消散在半空之中了。
这男人的心肠儿跟现在漆黑的夜色一样的黑。
他端着昂扬。
抵在她的湿漉漉之上。。
从前的时候慕雪觉得这张床睡自己一个人是绰绰有余的。
睡两个人也还算宽敞。
但是今夜她觉得这张床小了许多。
许是因为他又整出了一个新姿势的缘故。
南宫离像一个喜阴喜湿的蛇,唇齿在她的泥泞的潮湿之处使劲捣腾,那钻研的劲儿,像是要将慕雪的心肺都一同吞下去。。
蛇总是喜欢潮湿的地方。
南宫离怕是一条水蛇。
一个劲的往那洞子里面钻。。
慕雪舒服的连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,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,爽的整个人的身子都绷成了弓的形状。
仅仅是他的唇齿和手指。。
慕雪便已经踏上了云端。
但是很快....
他用他早就涨的发疼的巨/物再一次将她给送上了天。
那一声阿泽仿若是定时炸弹。
每每想到一次,这男人便要爆一次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