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害极深,在自己最受伤害的时候,前男友躲回了老家,方雅自己一个人撑了过来,没了半条命。
听到这种描述,陈文猜到应该是怀孕流产之类的事情。陈文没开口问详情,有些事心里明白就行了,没必要问出来。
方雅说,她骗过陈文,上次她说自己想留在九城,在父母身边工作,那话其实是假的。
方雅说,她一点也不想留在九城,一点也不想和父母以及弟弟在一个城市,她打着父母的旗号到处找关系,想尽办法终于弄到了省城铁路二小的编制指标。
方雅还说,和陈文一起搭档,在同一个实习小组,每天配合讲课和互相做笔记做讲评,这段日子是她这辈子过得最单纯最快乐的时间。
方雅自己又干了一杯白酒,说那天陈文陪她游览洪城名胜,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旅行,她从来没有过旅行的经历。
又干了一杯白酒,方雅突然抱住陈文,放声大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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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泣带动急促的呼吸,方雅的身体在陈文的怀里被哭泣带着颤动。
陈文有了反应。
陈文想,方雅虽然只有19岁,撑死也就20岁,但接受过前男友培养的女人就是不一样,这身子散发着一股成熟的味道。
这柔软度,这弹跳力,陈文脑子都不够用了,思想到处乱跑。
陈文努力想办法让自己转移注意力。
想着想着,陈文突然想到,从刚才方雅的讲述里,她应该怀过孕,还打过胎。
想到怀孕这个词,陈文立刻火焰消失,心跳速度不再剧烈,连体温都明显下降。
这时的方雅,哭泣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猛烈,情绪逐渐平缓的她,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陈文从亢奋到平静的这种变化趋势。
根据她自己的经验,以前和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