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去办正事的。”司命瞪了她一眼,道:“我们要以大局为重,知道吗?”
不远处,陆嫁嫁正晾着衣裳,微湿的白裳铺开,被风吹过时如波浪般荡漾,发出哗哗的声响。阳光斜照下来,映在衣裳上,反射的白光是耀眼的。
陆嫁嫁听着她们的谈话,转过头,站在屋檐光影交接之处,挽着被风吹动的发丝,露出了明媚的微笑。
邵小黎与司命坐在池塘边的树桩上,小声地说着话。
忽然间,又有一双手覆盖在了司命的眼前,那手无比绵软,毛绒绒的。
“喵喵喵喵喵?”
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但白藏显然没有邵小黎那般好的待遇了。
“我猜你个头!”
司命反手伸到身后,抓住了龙骨锁链,将白猫揪到了身前。
白藏有点无辜地盯着司命,心想我堂堂白银雪宫宫主与你玩游戏,居然还要被嫌弃。她肉垫翻飞,叫个不停,额头上的王字看上去很是弱气,倒更像是摆设了。
司命是很记仇的,断界城时,白藏与她去往鹓扶神殿,一路上将她当作阶下囚的场景她还记忆犹新。
这些日子,她偷得浮闲便会找理由欺负白藏。
比如昨日揍白藏的理由就是白藏不会打响指,白藏对此极力抗辩,说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猫会打响指?
如今,白藏被狠狠欺负之后又被扔到了门外,拴在树上,任务是看家护院。
白藏从未想过自己竟还会落到这般田地,这真是虎落平阳与狗抢饭碗……
白藏默默地趴在树下,光阳被树隙筛碎,洒落在她狸花色的毛发上,那圆圆的耳朵俏立着。她蜷着身子,转过头,听着门中三位绝色女子的交谈和偶尔的笑声,喵呜地叫着。
四千年前啊……
白藏看着前方高得吓人的参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