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疲倦,这半个月里,他们没日没夜地共修道法,精神被不停地被刺激,险些要再感受不到欢愉的存在,趋于冷漠的神。
她抱着宁长久,看着胎灵之井的雏形,露出了温柔的神色。
那是一个居于金乌神国边缘的深渊。
深渊中萦绕着阴阳之气,那些气纠缠着,在阴阳参天大典的基础逻辑下不停运转,整个金乌神国的灵气投入其中,在神国独特法则的支撑下形成‘灵’。
这些‘灵’出现之后很快如泡沫般碎裂,重新投回到母井之中,等到母井构筑完毕,它们便能成为神国特殊的生命。
同时,这座破碎金乌神国也渐渐变得有序。
陆嫁嫁看着诸多的改变,有一种亲手编织家园的感觉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他们还要重新创造圣像、神殿、将破损的星火聚集成为太阳。
她坐在这座尚且简陋的神国里,柔柔地笑着,不知不觉间也进入了梦乡。
醒来的时候,宁长久依旧有些浑浑噩噩。
他压下了身躯的疲惫,抱着陆嫁嫁离开了金乌,将她安顿在了宗主殿的床榻上,把被子掖好,再将一个绒毛编成的玩偶塞在了她的怀里。 宁长久悄然推开殿门,看见邵小黎正在凝神打坐,灵气运转周天。
宁长久没有打扰,他认真地注视了一会儿,确认她没有因为急功近利而修出岔子后,心神才放松了些。
邵小黎修行完毕之后,回身望着宁长久,浅笑道:“师父好些天没来看徒儿了,昏君可还知道偶尔上朝呢。”
宁长久愧疚道:“实在抽不开身。”
邵小黎看着他不见血色的唇,道:“师父,你可要节制些,莫累坏自己了。”
“嗯,多谢小黎关心。”
“师父什么时候传我内门功法呀?”
“你什么时候想学?”
“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