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道:“那我要怎么样做才能帮助到你呢?”
宁长久道:“怎么样都可以,你可以给我讲述一些事,譬如有关掌柜的,或者更古老的一些事,我会自己判断这些内容。”
诗的身子在空中轻盈地飘着,她咬着手指,苦思冥想了一会儿,略带歉意道:“一想到掌柜的,我的头就会有点痛,我,我无法描述它。”
宁长久点了点头,这是意料之中的事。
“没关系,不要心急,你把你能想到的任何事都告诉我。”宁长久道。
诗道:“我想不起什么有用的东西……要不你下次再来找我,让我先想个一年。”
宁长久道:“过了鹓扶年,我以后再来找你恐怕会害你,而且我的这些话,等我离开之后,你用法术忘掉吧,这是秘密,不能被发现。”
“嗯……好。”
“不一定要有用的东西,我想要只是线索,并非结论。”
“嗯,我努力想想。”
宁长久并未催促。
诗苦思冥想了一会儿,道:“我只能想到这些了,若是有用你就拿去,若是没用你也别怪我哦。”
“嗯,谢谢你。”宁长久说。
诗竖起手掌,宁长久按了上去,她直接将自己回忆中的画面输送了过来。
那是寻常的画面,有随风起伏的野草,有漂流跌宕的浪花,有高高隆起的山脉,也有它们外表下藏着的不可窥的细节,世间在诗的眼中是一个剖面,宁长久可以看到一层层地壳的切面,看到地脉的走向和下方翻滚的岩浆。
世界在他的识海中温柔地呼吸着。
诗松开了手掌,将自己所记得的全部输送给了他。
宁长久暂时还不知道这些记忆有何用处,只将它们埋在了识海的深处。
“这就是全部了,没有隐瞒的。”诗说。
宁长久点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