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曰紫电,二曰青霜,她任由修罗之拳撞上额头,也将这两柄拍了出去。
轰!
两人互换了一招。
柳珺卓额头被尽数打散。她脸色苍白,额上一片绯红,隐约渗血。
宁长久双肩中剑,剑抵着他向后倒滑,所幸修罗之体将两柄剑锁住,它们虽不停翻搅着,却一时没有刺破防御,直接卸下双肩。
宁长久狠一跺脚,双臂交错,扛着凌厉的剑气,一左一右抓住了剑柄,将其硬生生捏成了粉碎。
他睁着金瞳,盯着柳珺卓,道:“上次见面,不过是害你赌场失意,怎么?输了一柄剑,一副冠,就要对我痛下杀手了?”
柳珺卓想着先前被他弓箭射的狼狈的模样,怒火中烧,她冷冷道:“那次输你的是师妹,与我何干?你若就此束手,由我拘你回阁,念我师妹份上,还可留你一命。”
宁长久抓紧了神弓,冷笑道:“处处靠女人活命,总是太窝囊了啊。”
“你不就是这样的人么?”柳珺卓衣裳狂振,卸去了那一拳之威,一步向前,再度激起怒涛:“今日我赌上三百年剑心,也要将你斩败于剑下!”
宁长久左手握弓,右手悄无声息地搭上弓弦,“那今日……我就替二先生戒赌!”
白衣少年立弓拉弦。
柳珺卓神色微异。
当着自己的面射箭?找死!
这片江面对峙的另一端,司命与周贞月的战斗亦已白热化,那一处的声势真正称得上是押上了性命的战斗。
而这场搏命之争里,周贞月哪怕燃命出剑,依旧被司命压在了下风。
天竺峰上明悟本心,不可观中补全日晷,她早已不再是残缺的神女,此刻她只缺一个契机,便可仗剑飞升。
她没有骗宁长久,除非剑圣亲至,否则此方天地,几乎无人可奈何她了。
但周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