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观。
司命推着宁长久的椅背,朝着道观的方向回去。
“你过往不是常常说要与我师尊较量的么?怎么现在成这副样子了?”宁长久想着她先前恭敬的模样,忍不住出声嘲笑。
司命肃然道:“不许在背后说我们师尊的坏话!”
“我们师尊?”宁长久无奈道:“你这变卦也太快了吧?”
司命看着道观的方向,神往道:“总之不许你诋毁师尊!我与师尊相见恨晚,若是再些相见,我削果子的时候,镜子里映出来的,可就不是你了。”
宁长久叹了口气,道:“可你的神主不就是被师尊斩去头颅的么?”
司命认真道:“神主暴虐无道,师尊替天行道罢了。”
宁长久问:“你与夜除不就是因师尊之缘由,放逐断界城七百年的吗?”
司命喟然长叹:“这是师尊用心良苦安排的历练,为的便是打磨我的心性。”
宁长久皱起了眉头,沉吟了片刻,道:“是因为师尊能听到,你才这么说的吧?”
司命清冷而坚定的面容再难绷住,她屈起纤长玉指,敲了敲宁长久的脑袋,咬牙切齿道:“你知道还问?!是想欺负我,还是想欺师灭祖呀?”
宁长久不敢说出心中的答案,悻悻然闭嘴。
司命抿着红唇,气恼地推着轮椅。
“对了,你活了这么多年,有没有什么最挂念的事呀?”
两人走着走着,宁长久忽然问。
司命推着轮椅的玉指骨节起伏,她抓住了重点,眯着眼,问道:“真论年龄,你不是比我更老?”
宁长久平静道:“每一次转世皆是新的开始,我尚且少年。”
司命默默地一拧椅把,向着悬崖边歪了过去。
宁长久连忙喊了几声师妹,才制止了司命的行动。
司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