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出了剑,陆嫁嫁的眉目被剑光照亮,她想出手阻拦,却来不及。
眨眼之间,两道剑光自肩头闪过,鲜血从柳珺卓的肩头迸溅而出,将黑白的剑装点上了梅瓣般的血色。
自罚两剑。
她一声不吭,将剑放在地上,缓缓起身,对着陆嫁嫁笑了笑,道:“陆姑娘别过,我回剑阁领罚了,师姐看到我这副样子,想来又要被我气个半死了。”
陆嫁嫁轻轻摇头,看着她两肩的血洞,道:“二先生不必如此的。”
柳珺卓已然转身。
陆嫁嫁看着地上的剑与冠,问:“不拿走么?”
柳珺卓回过头,神色却轻松了许多,如初来时那般眉眼飞扬,她认真道:“我已不需要它们了,希望下次再见陆姑娘,我们可以真正酣畅淋漓地打一场。”
陆嫁嫁想了想,无奈道:“下次相见之时,我倒希望二先生以和为贵。”
宁小龄趴在窗口,眯起了一丝窗,偷偷看着两人。
她对于错过了她们的决斗本就伤心,对于师父就这样让她走了,没放什么狠话也有些不满……
“偷看够了吗?”陆嫁嫁回头,看着躲在窗后的小狐狸,微笑着问。
宁小龄推开了窗,道:“虽然总觉得便宜她了,但这剑与冠看着就值钱,到时候师父和师兄若要举行婚礼,便可以多添一份嫁妆,看着也阔气一些!”
陆嫁嫁微恼,道:“小龄说什么胡话呢?尾巴又痒了?”
“这里也没有别人。”宁小龄嚣张地摇着尾巴,道:“到时候成亲了,小龄也可以陪嫁过去……啊啊!”
陆嫁嫁一把揪住她的尾巴,将她拎了起来,道:“再胡说八道师父可就生气了。”
宁小龄虽笃定师父是不会生气的,但尾巴受制于人,还是服软了,辩解道:“陪嫁……就是陪嫁嫁师父的意思呀!师父不要小龄陪着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