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瑾笑得更开心了,“你看,它果然什么都不懂。”
宁小龄支着下巴,看着孩子气的小姑娘,无奈地笑了笑:“小谛听只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。”
鱼王摇了摇尾巴,表示赞同。
鱼王吃了半盆子鱼干,只剩最后一条时,它沉默了下来。
宁小龄感知到了它情绪的异样,好奇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喵嗷呜。”鱼王嘶着牙,叫了一声。这是危险的警告。
它口中的断齿还未修复,看上去有些不可爱。
喻瑾问道:“小龄你上次说你能听懂猫语,说说看它说了什么。”
宁小龄沉默了会,振振有词道:“它想喝水了。”
喻瑾将信将疑。
鱼王吃掉了最后一根鱼干,转身钻入草丛里。
喻瑾笑了起来,道:“小龄又错了呀,它只是想睡觉了。”
“是哎。”宁小龄抱着笔记起身,目光看着高高的,没膝的野草。它们在风里摇晃。
她与喻瑾向着学堂的方向走去。
万物有灵。小时候宁小龄便知道,一些动物可以看到人看不见的东西,譬如狗无端狂吠时也许预知到了地动,猫瞳一眼不眨地盯着某个角落时,或许是那里蹲着小鬼。
方才谛听在说……
危险?
谛听的叫吼声是对于危险的警示,可它警告的危险又是什么呢?
可惜宁小龄只知道谛听颇有灵性,不知道它便是厉害到给自己写笔记的幕后高人,所以也没有将它的警告太放在心上。
喻瑾没心没肺,心情很好,哼着小调,步履轻快。
宁小龄仰起头望着天,这场突如其来的黄昏后,黑夜似要来临了。
……
古灵宗的宗主祸站在冥府的入口,幽冥之气自眉梢颊畔掠过。他的身边,一只巨大的,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