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总感觉自己在养猫。”宁长久道。
赵襄儿白了他一眼,道:“宫里负责养猫的可都是太监。”
宁长久这才吃起了饭。
酒足饭饱之后,宁长久与赵襄儿一同出门,将这临河城里里外外逛了一圈,他们看着那些新造的房子,回忆着过去发生过的事情。
“那是当年宁擒水的院子,你在那里揍了我一个月。”宁长久指着一间崭新的别院,笑着说道。
赵襄儿不解道:“这般丢人的事情,你说起来怎么还带些骄傲?”
宁长久笑着揉她的脑袋,道:“当年被揍得越惨,现在才越解气,对吧?襄儿姑娘。”
赵襄儿躲无可躲,只能被强迫着揉头发。听到宁长久这么说,她看那间院子也觉得不顺眼了起来,她别过头,道:“走,我不喜欢这里。”
宁长久道:“接下来去哪里?”
“白城。”
“白城可去不得。”
“怎么去不得了?”赵襄儿明知故问。
当日九灵台上,她在高台亮起号令的火,白城却没有回应之时,她便知道,是有人在那里捣鬼,如今那个捣蛋鬼的身份已然很明显了,定是宁长久指派陆嫁嫁做的。
这陆嫁嫁也真是过分,居然放任自己心爱的徒儿来找我,也不知道拿链子拴在身边……
宁长久道:“你要实在想去,我们就去。”
“算了。”赵襄儿又反悔了,道:“去外面看看吧。”
宁长久停下了脚步,赵襄儿自然地趴到了他的背上。
赵国偏僻多荒莽,城外许多地方都是没有开辟的荒谷山野,此刻深秋,万木凋零,山间唯有枫叶艳红如火,远望过去好似群山之间披着的嫁衣。
宁长久带着赵襄儿来了一处潭水清幽之处。
赵襄儿站在池水边,除去了绣鞋,用手拎着放在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