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草庐清修的两年也证明了,这四峰如今有我没我,好像确实也没有太大区别。”
宁长久笑道:“我是记名弟子,你是记名宗主,倒是般配。”
陆嫁嫁冷哼道:“哪里般配了?”
宁长久挑眉道:“我们可是有赌约在身的,这才过去了三日,嫁嫁可别忘了。”
陆嫁嫁沉默片刻,道:“你又想怎么样?”
宁长久道:“让我先检查检查,交给你的任务完成得如何?”
游鱼滑入荷叶之下。
寒玉床上,数个灵罗果从宁长久的掌心滚落,宁长久大致地数了数,一颗也不少。
陆嫁嫁的脸上看不清情绪,只是淡淡道:“满意了么?”
“嗯,让为师好好奖励一下徒儿。”宁长久凑近了一些。
珍贵的灵罗果一颗颗地滚落在地,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,寒玉床上,莲花已然散开。
宁长久开始讲起了阳秉阴授,雌雄相须、坎离冠首,光映垂敷的阴阳妙理。
陆嫁嫁听着宁长久的讲道,听到高妙之处时,忍不住啼哼相合,所有一切的阴阳之意似也在此刻颠倒,周围翻腾寒气,瞬息间却宛若火苗窜动,不仅如此,镜中的景,墙上画,冰火之中的鸾与凤,都颠倒不休着。
何谓合欢?相合的非贴身之体而是神魄交融之水乳,柴门闻龙吟,小叩而开。相欢非俗常之嬉笑玩乐,若隆冬之寒,似夏伏之阳,腾起于中央,上达头顶,下抵足心。直至相流反复,灵气交汇,窍穴齐鸣,肆意喷薄。
宁长久讲得尽心,陆嫁嫁听得倾心。而口中之道又时刻转换为身心之行。
只是大殿之中终有压抑。
“我听闻昔日中土道主讲道之时,如日悬于天心,妙语连珠,舌灿莲花,说尽天之高远,地之褒博,令人神往。”宁长久忽然开口。
陆嫁嫁问道:“何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