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又装傻。”
“哦!原来是我最好的师尊大人呀。”宁小龄佯作恍然道。
陆嫁嫁无奈地叹息,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。
宁小龄身子微撤,轻声讨饶,随后抿了抿唇,说起了一桩心事:“师父,我最近和韩小素聊了许多……你说,如果师兄真的死了,那还有起死回生的办法么,当年赵国的时候,那老狐的神魂可是镇压了一百多年未灭,血羽君那般弱小,神魂也可以另寻载体,在临河城的时候,我更是看到了白夫人一手神通,使得满城魂魄不散的……如果师兄真的不在了,有办法拼凑出师兄的神魂,然后再为师兄重塑肉身什么的么?”
陆嫁嫁如今一心修行,只想着早日勘破紫庭,晋入五道然后踏足深渊,对于这些了解得自然不多。
她只是斟酌道:“或许不失为一种办法。”
宁小龄低了些头,叹息道:“可即使可行,那也是不知道多少年后的事情了。”
陆嫁嫁平静道:“放心,他是我弟子,我一定会带他出来的。”
宁小龄安静了一会儿,然后忽然身子前倾,一手撩起了陆嫁嫁秀逸的长发,一手取过了一个自己锻打的发饰,给师父别了上去,陆嫁嫁轻柔伸手,触了触自己发上的坚硬金属,道:“小龄现在都这么心灵手巧了,当年可是端个茶壶都端不稳呢。”
宁小龄想起了自己倒茶手法太差不小心出卖了师兄的事情,捂了捂自己的脸,说道:“那又怎么样,师父不是只能假装没看到么?那时候其实我也在旁边的,师父的身段可真是令人羡慕,嗯……当时师兄的平静应该也是装的,唉,师父这样美人儿,师兄一定不舍得不回来的。”
陆嫁嫁话语清冷道:“这要是剑堂,小龄可就已经挨上戒尺了。”
宁小龄抿了抿唇,看着门外,望向了那正对着的,如凹陷的湖泊般令人心悸的深渊,目光像是也被慑入其中,随着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