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没有从被空手夺刃的羞辱中回过神,他木立着,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剑落在地上。
哐当。
如今的剑场寂静无比,落针可闻,更何况是一把剑。
所有人都陷入了震惊的沉默。
唯有几位修为高深的师长看清了剑气之中发生的场景。
宁长久的出剑十分简单,便是以自己的剑撞对方的剑,一息之内撞了不知多少下,直接将张和歌震得虎口麻痹,然后伸手拿住了他的剑柄,把剑一把抢了过来。
南承虽知前辈一定能赢,但也没想到这般轻松,只是他不太明白,前辈这样的高手,假装弟子做什么?接着他想到了那天师父带着他独自离开的场景,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。
前辈所图……甚大啊。
陆嫁嫁没什么情绪波动,宁小龄则是笑得灿烂,她师兄师兄地大喊了几声,在寂静的剑场里显得极不合时宜。
接着,许多天窟峰的弟子也欢呼起了他的名字。
乐柔回身望去,哑口无言,她犹豫着自己该表达怎么样的情绪,但是她实在不好意思与他们一同高兴,但如果一直冷着脸,又显得自己在嫉妒他,可是明明是自己才是最早就发现他藏拙的秘密呀……
她心中纠结极了。
但幸好,没人注意她。
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宁长久的身上。
“他使得是什么剑?”
“没看清,好像就砍了几下?”
“天窟峰的剑法这么朴实无华?”
“你懂什么!这叫大道至简。”
“我看未必,或许那个张和歌也是沽名钓誉罢了。”
……
“为什么?”张和歌盯着落在地上的剑,犹豫着要不要弯腰去捡。
他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折一次腰了。
宁长久道:“我说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