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长久直接捏碎了它,藏于里面的对璧也随之破碎。
宁小龄不知道师兄为什么要这么做,虽然他们此刻困在这里,但也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危险呀。
“我要捏吗?”宁小龄问。
“你的先留着。”宁长久说。
宁小龄点点头。
两人坐在船上,眺望着无边无际的远方,都不再说话。
这次他们没有再做尝试,而是随波逐流地漂浮着,宁小龄摘下一片荷叶遮着阳,莲叶下的小脸比初荷还要稚嫩。
她百无聊赖地撩着水,并不认为自己对于破局能起到什么作用。
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流逝着。
算着日子,四峰会剑也越来越近了,而这个迷障一样的鬼节,却异常地持续着,始终没有消失的迹象。
转眼之间,时间又过去了十个日夜。
宁长久坐在屋子里,安静地看着墙壁上的画。
秋生看着仙师白衣孤单的背影,有些内疚,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将这件事告诉他们。
“这些画都是张老先生的作品吗?”宁长久问道。 秋生点头道:“都是的,爷爷只喜欢自己的画,其他人画的,无论多好,都不会挂在自家的墙上。”
宁长久点点头,目光盯着中间的那幅画作。
一直到夜幕落下。
今夜过后,距离四峰会剑就只剩下两天了。
宁长久盯着那首诗,看了很久。
接着他走出了门外,看着那些再熟悉不过的水缸,莲叶,铃铛,然后他跨过门槛,重新走入屋中,接着穿过屋子,走进后院,看着墙上挂着的灯和照着的竹影,天上的明月都显得黯然,一只灰雀振翅离去。
他回到屋中,叫醒了宁小龄,低声道:“随我出来。”
宁小龄半梦半醒间被宁长久拖着走到了屋外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