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太多的结果。
陆嫁嫁的炼体好像真的进入了瓶颈期,再难做一丁点的突破。
她对于自己身体的状况心知肚明,也觉得宁长久所说的有理,这身剑裳确实阻隔了太多温度,但她却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,怎么也不可能裸露自己的后背给一个男子看。
哪怕这只是纯粹的修行。
她也埋怨过自己的迂腐,心想当日与老狐战于栖凤湖,自己重伤倒在他的门院时,该看的或许也看得差不多了,但那时候毕竟是昏迷,宁长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与如今的状况大不相同,更何况,如今他们身份还是师徒。
于是陆嫁嫁便假意没有察觉到身体的状况,与宁长久聊了一些修行上的事情。
夜深之后,陆嫁嫁说要送他回去,宁长久却一反常态地说今日自己回去便好。
“你走内峰不安全。”陆嫁嫁反对道。
宁长久心想若是让她看到自己屋子里有个少女鬼魂,那自己不是更不安全?
他婉拒了陆嫁嫁的好意,打趣道:“放心,哪怕我被抓到,也不会将师父供出来的。”
陆嫁嫁不理他了。
接下来的半个月都在这般平静中度过。
被民间成为鬼节的无神月很快也要到来了,这是空猎年和罪君年的接替,这不似新年,并不遵守任何人间的黄历。
这半个月的时间里,陆嫁嫁的剑体再无寸进,她同样自责反思过,责骂着自己的矫情和不体谅。
宁长久每日冒着危险,不辞辛劳地来到峰主殿中,为自己炼体非但要损耗他的灵力,而且还很耽误他的修行,他这般为自己好,自己却为着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犹豫着,他们明明在皇城中便相互照顾过对方,某种意义上坦诚相见过的两人虽未明说,但都是心照不宣的,既然如此,为何心中的坎还偏偏迈不过去呢?
这不仅是耽误自己,也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