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长久嗯了一声,指间加重了些力道,那金乌化作金光缠绕在指间,按着那一处厮磨不止,陆嫁嫁心湖之中骇浪翻滚,但脸上强自镇定,手指在膝间掐了个坐定冥想的手印才堪堪止住摇曳的心神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宁长久松开了手指。
陆嫁嫁身子一松,身子前倾,额头几乎要撞上轿子,她手一扶,唇间吐出热气,另一手袖子抬起,吸去了额角细密的汗珠,她这才发现,自己背部的衣衫也湿了大半。
“你这金乌……究竟是什么?”陆嫁嫁忍不住开口发问。
宁长久手指一抹,缠绕指间的金光再次化作金乌跃上了自己的肩膀,三根细足并立着,如一个长长的倒三角。
宁长久道:“红日出,黑气凝,大如钱,居日中央,是为金乌。”
陆嫁嫁道:“我不是问这个。”
宁长久道:“普天之下先天灵各有奇妙之处,你常年于峰顶修道,身阴体寒,应是身子的气息与金乌的气息有冲撞之处。”
陆嫁嫁并不认可这个解释,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某种改变,但说不上来是什么。
宁长久道:“感受一下身子怎么样?”
陆嫁嫁点点头,她运转沉了口气,气海涌动,灵气自气海间出,向上攀流而去,但是她脸上的期待之色很快变成了失望。
她可以明显得感受到,那灵气途径云气窍穴之时,依旧如遇怪峰拦路,几乎没有任何的好转。
心中的火种才冒起一点亮光便被无情掐灭,陆嫁嫁轻声叹气,缓缓摇头道:“并无好转。”
宁长久同样惊讶,他看着背脊上的那头金乌,心中疑惑,自己的身体远远比陆嫁嫁要差,但金乌却能治愈,为什么她却不行?难道说以前自己的身体不过是障眼法,金乌的出现融化了过去蒙在身体上的面纱?
陆嫁嫁背对着他,看不清神色,但他能明显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