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长得好还是什么,竟吃里扒外说他讲得有理,这事现在还沦为四峰笑话呢。”
名为乐柔的小姑娘气道:“既然你这么爱听课,那你上次逃课与悬日峰师妹私会,让我帮着遮掩做什么?”
“乐柔,你……”那少年神色尴尬。
陆嫁嫁压了压手,示意他们安静。
陆嫁嫁看着宁长久,道:“你说的这些,我都能答应你,我只有一个要求,别闯祸就行。”
宁长久点头道:“我向来安分守己,陆姑娘是知道的。”
“……”陆嫁嫁深吸了口气,道:“那随我入堂拜师吧。”
……
……
剑堂深处,立着三块剑碑,剑碑之上分别是谕剑天宗三代祖师与内门弟子的名字。
而那三块剑碑之前,立着一柄古拙生锈的大剑,据说那是开山祖师的佩剑,只是世上再锋利的剑也终究抵不过时间消磨,百年侵蚀,也已染上斑斑锈迹。
陆嫁嫁银冠玉簪,剑裳雪白,一手负于身后,一手握着古剑明澜,默立在三块石碑之前,神情肃然。
“谕剑天宗自开宗至今不过四百年,宗主一脉所传也不过三代,但每一代师祖皆是斩妖无数的英豪。”陆嫁嫁看着那三块石碑,嗓音清冷:“所以以后,你们不管天赋高低,成就如何,心中都应有敬畏,稍后小龄与天碑立契之后更是如此,绝不可触碰那些邪魔外道,修行者修道更应卫道。”
宁小龄那朽剑散发的庄严剑意感染,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一旁的宁长久正拿着一卷竹简,认真地翻读着。
他手中拿的,便是宁小龄的内门弟子的门规条例,因为宁小龄还不识字,所以宁长久便代她看看。
陆嫁嫁见宁长久一直低头读简书,便问:“你呢?听明白了吗?”
宁长久回过神,嗯了一声。
陆嫁嫁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