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发现这么多年,他原来一直当真了,他始终想要证明,证明自己不比父王,也不比那两个弟弟差半分。
他看着眼前的少女,犹自不解:“赵襄儿……你不是在国师府吗?怎么……”
他忽然想起了那口井的传说,心底也骂了一句自己蠢。这些年他对于父王临终时告诉自己的秘密,一直将信将疑,此刻想来,那些应该也不是父王将死时的胡言乱语。
赵襄儿对他眨了眨眼,好似在说这皇宫哪有我去不得的地方?
宋侧抬起头,看着眼前的小姑娘,苦笑道:“殿下,臣拿着这个,吃力的很啊。”
赵襄儿冷哼道:“二十多天前,你没能救得我娘亲,此刻让你多跪一会又怎么了?”
宋侧叹了口气:“是,殿下。”
皇帝依然不明白,“宋侧究竟是何时效忠你的?难道你们之前都是在演戏?”
宋侧道:“陛下你错了,这么多年,我从未叛过娘娘,先前你们围杀乾玉宫,我也只是有心无力罢了,如今殿下回来,自当效忠殿下。”
皇帝道:“朕派人盯你,巫主派你盯你,竟还是盯不住,此事如此周密,你们究竟何时开始密谋的?”
宋侧答道:“数天前,小将军府,殿下曾经来过,临走之时,众目睽睽之下,她替我理了理衣襟。”
那时,她将一张字条贴在了自己襟下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赵襄儿看着被大雨浇透的落魄帝王,微笑问道:“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皇帝看着她,道:“你不会不知,唯有皇血可以驱动此杵,莫非你真是父王的私生女?”
“皇血啊……”赵襄儿眨了眨眼,她终究从宋侧手中接过了朱雀焚火杵,握在掌心,目光注视着焚火杵的尖端,道:“你可知道什么是皇血?”
皇帝一愣,他没想到赵襄儿会有此问,他道:“皇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