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而知了。”
“不过。”荆无命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“不过什么?”
“自古以来,父子反目、兄弟相残,太多利益至上。”
“人性如山啊。”楚逸叹道。
荆无命微怔,感慨道:“好一句话‘人性如山’,公子见解,一针见血。”
“煮豆燃豆萁,豆在釜中泣。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”楚逸不自觉吟出这首诗。
荆无命眼睛一亮,惊讶道:“公子才华横溢,出口成诗。敢问公子,如何应对?”
楚逸干笑两声,心想着自己难不成还要学曹植,束手待毙,留下千古佳句?
“该来的总是要来的。”
荆无命没有说话,微闭双眼,打坐修行。
楚逸见他沉默,便也不再说话。
片刻,楚逸突然问道:“荆大哥,修为几何?”
荆无命睁开双目:“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”
楚逸微微一笑:“好啊。”
回到楚府,已是亥时两刻。
楚逸刚回到小楼,鸳鸯就来到楼外,跟童明说了几句。
童明转身就往楼上跑去。
“公子,老夫人请你过去。”
“这么晚了,老太太什么事这么着急?”楚逸刚坐下喝了两口水。
“鸳鸯姐没说,就是让你过去。”
楚逸想了想,起身便下楼,走到凌烟住的地方,停了下来。
“不知道凌烟怎么样了?”
“少爷,老夫人还在等您了。”鸳鸯催促道。
楚逸转身离去。
“奶奶,这么晚了您还没歇息?”楚逸关切道。
老太太高兴道:“还不是想你了。听说,象山书院的归吾先生去你那了?”
这段时间,楚逸忙着书院的事情几乎都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