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白搭。刘叔今晚表现,我很满意。行了,你收拾收拾,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刘汉山心中万分感激,可一想到那一万五千两黄金还是口头约定,见不到真金白银,这心里就不放心。
“东家,那钱的事怎么说?”
楚逸笑道:“明天上午,保管有人去店里找你。你就放心吧。”
刘汉山离开后,雅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“娘子,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竹叶青有些神秘?”楚逸反问道。
凌烟点头道:“我看不清她。”
楚逸呼出一口气,叹道:“人的眼睛,看到的通常就是现象。什么是现象,就是让人容易相信的东西。你若想要知道真相,就得透过现象看本质。这看本质,用的是脑子和心思。”
凌烟以为他在怼她不用脑子,“哼”了一声,甩手就要走。
楚逸眼疾手快,一把握住她温软滑腻的柔荑,撒娇道:“你是要走了,我怎么办呀?”
凌烟最恨他这来套。可是她对这句话实在没有防御,心里一软,跺了一下脚,冷声道:“凉拌!”
话虽如此,凌烟还是推着他出了房间。
他们刚走,那中年道姑突然出现在房间里,望着凌烟背景,眼中杀机顿显。
随即,中年道姑再次消失。然后,出现在竹叶青的身边。
“没想到,忠勇侯之子倒是有些脑子。”中年道姑赞道。
竹叶青斟满一杯茶给她递过去道:“师叔,这可不是有些脑子就能办成的事。”
中年道姑点头道:“确实如此。忠勇侯态度不明确,似乎是想明哲保身。可他儿子楚怀与三皇子私交颇紧,就连玄天宗也派人暗中保护他。”
竹叶青沉吟片刻道:“楚家武德出身,至今未有入仕拜相之人。如今,南唐国泰民安,朝堂又是文臣把持,重文轻武势在必行。所以,楚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