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湖宫山顶。
柳十和徐来并肩而立。
“十一最近也不闭关,也不练剑了。”柳宫主摸着自己下巴,语气甚是担忧,道:“这孩子素来沉浸剑道修行,这是出了什么差错?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?”
“老柳……”徐来压低声音,意味深长道:“十一跟随你,修行多少年了?”
柳十只是稍稍一顿,便笑着回应,道:“自习剑起,二十一年三月十四天。”
这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,传人。
某种意义上,更是自己视为己出的子嗣。
徐来提醒道:“那么……你算一算,十一是不是该到做些其他事的年龄了?”
做些其他事的年龄?
咯噔一声,老宫主故作恍然大悟,道:“原来……如此吗?”
这几年,柳十一闭关极少,时常下山。
而且动不动就去天都,要么就是奔赴北境。
“听闻他最近与珞珈山的叶小疯……叶小姑娘,走得蛮近的。”
徐来有些无语,望向柳十。
这剑痴师兄沉迷修行,恐怕终其一生都不知女色是为何物。
所谓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剑痴师兄手把手教出来的得意弟子,简直与他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每日除了练剑,就是闭关。
这几年徐来看得很是忧心忡忡啊。
不过……如今看来,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虽然柳十一开窍晚,但好歹是开了窍的。
二人谈话之间,一缕剑光,缓缓从云层之中荡下。
“这是……?”
柳十微微一怔。
飞剑上一男一女,衣襟稍稍有些凌乱,日光沐浴之下,却是各有三分仙姿圣魄。
“见过柳宫主,徐先生。”
宁奕双手抱拳,行了一礼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