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应该是驭火之术,但是这个庞姓持令使者,如果没有猜错,应该是九境巅峰。”宁奕面无表情,道:“而且他是炼体之人,近身厮杀,贴身三尺之内,郁大人若是没有什么防身手段,一拳就会被打成肉泥。”
徐清焰听得一个哆嗦。
“我就是好奇一点......”宁奕微微犹豫,道:“敕令不可能伪造,能让庞山如此肆意妄为的,背后另有主使,到底是何方神圣,行事如此大胆。”
念及至此,宁奕眼神里已有三分明悟神色。
不外乎两位。
东境西境。
上一次的青山府邸事件,导致执法司和情报司,内部已经开始了站队,些微的风声传来,据说身为少司首第一人的郁欢,并没有选择任何一方......此次惹祸上身,多半便是因此。
想通了这些,宁奕便再无疑惑。
打定主意,他神念放出,闭目养神。
看一出好戏。
......
......
火蛇缭绕,落在茶舍木地板上,竟然没有将木板点燃,而是围绕庞姓持令使者,上半身悬停,嘶嘶吐着蛇信。
茶舍最深处,布帘被一位红袍男人掀开。
郁欢坐在木质轮椅之上,被两位婢女扶住后背把手,缓缓推出。
红袍男人的神情一片木然,他的面容常年阴鸷,郁郁寡欢。
“庞山?”郁欢坐在轮椅上,他的抬起头来,额前皱纹叠起,灰白头发被木髻穿过,扎成一个丸子形状,这位执法司的少司首,年龄的确有些老了,但应该没有到不能下地走路的地步,只是大红袍下的双腿,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绷带,看起来干枯宛若两截木柴,看来受过相当严重的伤,才导致如此。
“本座昨日才看的天都执法司名单,并没有你这么一号人物。”他坐在轮椅上,声音平静,徐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