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笑道:“当然不是去拜访应天府的那种拜访。”
傅凛也笑了,她掩唇而笑,咯咯道:“宁奕先生真有趣......琴君大人也说了,她会一直在白鹿洞书院待着,哪也不去,等着宁奕先生前来。”
白鹿洞女君子眨了眨眼,道:“当然......琴君大人的等,也不是青君的那种等。”
宁奕眨了眨眼,故作不懂。
两拨人马就此别过。
......
......
宁奕回到了府邸。
他对着这些日子,看守府门的两位麻袍道者报以感谢的笑容,然后推门而入,重新合上府门。
宁奕快步迈过院子,来到丫头房间。
看着正襟危坐,假装一直在研究古籍的丫头,宁奕没好气冷笑一声。
他开门见山道:“青山府邸的事情,是你做的?”
丫头目不斜视,看着古卷,很是心虚的“嗯?”了一声。
装做不懂?
宁奕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。
一言不发。
那就看谁先沉不住气。
死寂的气氛并没有过多久——
然后裴烦老老实实的“嗯......”了一声。
宁奕顿觉头疼,揉了揉眉心,道:“就只是靠着裴旻大人的‘剑藏’?”
丫头低垂眉眼,道:“不光光是,‘剑藏’只是一部分,重要的是阵法。”
她伸出一只手,宁奕顺着手指方向看去,裴烦房间上空,悬停着一张漂浮不定的符箓,这张符箓很是简陋,像是一张枯黄的废纸,飘掠在房梁上,像是一个欢脱的纸片人,小幅度的自由往返,蝌蚪文缭绕符箓而生。
“后山的子母阵?”宁奕面色惊讶,道:“你研制出来了?”
“简陋版。”裴烦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