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月的道统是初代剑器近。
远古剑道,与如今的大隋天下剑道第一人相比,孰强孰弱?
未解之谜。
小雨巷巷口,水月的声音再一度响起。
“撤甲,我可当此事未发生过。”
她面容平静,眼神当中带着一丝冷意。
白鹿洞那位女君子手中紧攥铭牌,丝丝缕缕的光芒溢出,一缕又一缕的剑意缭绕。
场面变得紧张起来。
布儒想到了自己背后的那位夷吾星君。
夷吾星君曾经对自己说,这个叫宁奕的,刚刚来到皇城,身后没有靠山,在蜀山后山得罪了一大帮人,所有人都想让他死,是个好捏的软柿子。
现在看来,是块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。
有白鹿洞的剑器近一脉愿意为他出头,自己这一趟出行,惹了一身骚,还退不了场。
应天府少司首心里没底,不得不硬着头皮,抬起头来,高声道:“水月先生,你莫要忘了白鹿洞书院的宗旨!”
白鹿洞书院的小君子面色微微一变。
当初在西境荒山,徐藏曾经拿这个宗旨教训过自己......
自家书院的宗旨是不争不抢,不顾不问。
水月只是冷笑一声,道:“所以又如何?你出手试一试?”
布儒面色难看,他还真的不敢出手。
水月与徐藏当年发生了什么,外人无从得知,但如今看来,这位白鹿洞书院的师叔,似乎是铁了心要庇护徐藏看重的后人,即便违抗书院的宗旨,也在所不辞。
金甲禁卫一时之间进退两难。
布儒盯着宁奕,似乎还在犹豫抉择,最终叹了一口气。
宁奕看着悬浮在自己面前的那道黑袍残像,眼神当中充满感激。
他轻柔说道:“感谢前辈......此恩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