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,此事古怪啊。
但他笑笑说:“无妨,那是吉相,预示今年收成大好。”
俞记茶铺的掌柜俞明升过来替两位沏茶,闻言笑得似弥勒佛,他的续弦金氏也干净利落招呼着客人们。
吃早点的人逐渐多起来了,它是俞记茶铺早上最主要财源。
他的大儿子俞逢云像出气似用力在案板和面,引人侧目,原来他刚休妻不久。
江南人的早餐可讲究了,全部用白面粉,不像太行山用得是杂粮面粉。
北方人以粗粮为主的,在江南杂粮面粉是下等人才吃的,可是身材却没有北方人强壮,或许也是吃得太精细的关系。
金氏带来的儿子名赵灵宝,干起活来很实在,此刻正灵巧的穿梭在茶铺里。
后妈难当,一碗水端平更难,生活上矛盾有些是无法摆平的,只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。
俞明升什么都好,只是好喝酒,因此金氏对他管束未免严格些。
而且他性格豪爽,用钱大手大脚,因此多年没有积蓄。
金氏当了掌门夫人那当然得管束,可是俞逢云不能理解,以为金氏是剥削他父亲,所以钱财到不了他手里,心里有怨气。
他心气太高,屡次投资做生意全部赔了,连累俞老爹赔了好多钱。
最后母亲又生病,也花费好多钱。
可是他不体谅,整日里与妻子拌嘴,最后写下休书。
俞逢波小心翼翼过来,一声不吭走到案板前揉起面来。
俞逢云听见弟弟过来的动静,便愤愤一甩手里面团,自顾自从蒸笼里取出几个肉馒头回房里去吃了。
张林华与宋献策闲聊了几句,对俞明升一挥手道:“掌柜,记帐。满了十两银子一起付。”
俞明升小心陪送笑道:“华子,记你伯父帐上吗?”
张林华顿时脸色阴沉下来,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