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声,好像杀猪一样。
原来老头竟然用力按在他伤口上,痛得顾卫兵几乎要昏过去了,双眼都翻白了。
而最后一团淤血也从他嘴里吐出,老头的掌心正吸在顾卫兵胸口,不住移动,慢慢地顾卫兵呼吸开始平缓下来了。
老头擦去额头的冷汗道:“总算救回来了,若是迟了一刻钟就没用了。”
等敷了伤药上了夹板,然后他叫道:“来人,帮他清洗一下身子。”
一个老妇人连忙挤出人群来照顾,两个家丁抬起简易担架,进府去了,这儿竟然成了救治伤员的临时场所。
陆辰与阿贵也连忙回去搬运伤员,可是安神医一直在救治伤员,没有挪身的意思,秦小七几次要发作,皆给郑炳生拦了下来。
还有几十位伤员,有的是大面积烫伤,全是被滚烫的桐油或牛油泼在体表造成的,异常痛苦地呻吟着。
老头皱着眉头,不断调制外用药膏,好多家丁也开始听从他调遣,穿梭不停,进进出出。
尽管安神医号称妙手回春,还是陆陆续续死了十几人,没有办法的事,他毕竟不是仙人啊,人力终有限。
阿贵与陆辰又忙了好一会儿,来来回回将伤员运送回来,这些伤员全是重伤员,轻伤不下火线。
秦小七终于忍不住了,问道:“安老头,你怎样才肯出诊呢。”
老头双手一摊道:“你瞧我这样子走得开吗?除非这场战争结束了。”
秦小七脸色大变,目光阴沉地看着老头,可是老头功夫也极高,而且又是神医,他真不敢对老头怎么样。
突然秦小七附着郑炳生耳朵急速说了几句话,郑炳生的样子很为难,可是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。
于是借着房门开始写信,然后用蜡密封好,卷成小卷儿,接着他身子一晃突然消失了,再回来时竟然有一只信鸽停在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