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以后,中国古人便知道了光的直线性。
然后东汉时期的张衡在四百年后提出浑天说,彻底推翻天圆地方的论调。不难想象张衡的成果与墨子之间的关系。
要证明地球是原型,最简单的办法便是在移动中观察地平线的下移。张衡亦或是张衡的某个前辈里,一定有人做过这个实验。
彼时的人类并未走出地球,甚至尚且无法触及天空,但却能靠着对光的了解的知识,把想象的视野放到地球之外,人居于地,却俯瞰寰宇,最终提出地是球形,天包围着地的猜想。
这,便是理论知识的意义,可以引领人的思想与目光,让人能提前看到自己并未抵达的终点后的风景。
所以如今身处二十八世纪中叶的人类“大胆妄论”,人体的代表宇宙结构复杂度的终点。
这并非坐井观天,而是有理有据。
但是,事物的结构复杂度要分为两个概念来看待。
一,事物整体的结构复杂程度,目前的学术术语为总复杂度。
二,事物内部单位体积亦或是单位质量里的结构复杂程度,譬如含有多少个互为有机组合的差异体,又称之为复杂密度。单位精度下,差异体的数量越大复杂密度越高。
人体的总复杂度是宇宙第一,但复杂密度却还有对手,正是人体自身,只是处在另一个时间阶段——胚胎。
一粒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小小种子,最后竟能长成阿根廷龙、蓝鲸这般庞然大物,将生命的奇妙诠释得淋漓尽致。
人的胚胎虽然长不到那般庞大,但最终却能变成更复杂的人体,形成任何动物都无法望其项背的,具有无限潜能的大脑。
这一粒小小种子的奇妙与精致,超越了一切语言的描述能力。
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无法描述如此奇妙的生命神迹。
胚胎里定向有丝分裂出的细胞看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