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就往上面打报告,结果等他一回过神,便好几个月过去了。
还有可能本就有某小团队在开发这个方向,但技术能力和资源分配不足,迟迟拿不出成果。
这部分小团队也没能力影响大局。
群体思维陷入盲区困境,反而比个人的思维僵化更难转向。
这种时候,便需要领袖站出来,把其他人从思维困局里强行拽出来。
陈锋担当了这个角色。
被他启发思维后,种植项目组即刻转向,全力投入嵌合式基因架设工作。
陈锋钦点了一名核心项目负责人,江欣怡。
这长发妹子让他印象深刻,她也是个能出奇招的主。
散会后,虚拟会场中人们陆续离开,负责协助主持的董山走了过来。
“陈……陈锋。我个人是这样看的啊。其实我觉得种植项目组现在做的事意义不大,即便你刚才提出来的方向可行,最少也还要几十年。”
“当年谢尔盖尝试将软体动物、微生物、高温细菌与人类等各种生物的基因杂糅进戴森膜的体系里去,也只是完成了初步的设计方案。到最后真正成型,也依然用了很多年。咱们这次再拼,也拿不出可以被你记下来的可行方案。”
陈锋摇了摇头,“我懂你意思。我知道这对这条时间线里的人们不太公平。”
董山摇头,“公平与否无所谓的,我是觉得不如让种植项目组转而去研究一些能出成果,并能被你带走的新技术。”
陈锋:“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重要,那都不是质变。只有质变才真正有价值。我知道这次不可能,但我相信迟早可以。这次能琢磨出多少是多少,我能记多少是多少。结合每条时间线里无数人的努力,我们可以掌握这种本不该属于我们的科技。”
说着,陈锋又拍了拍董老头的肩膀,“学问做得越多,越容易对科学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