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你的眼睛！”

此番话落地，原本正在热情洋溢的为林凡出谋划策的秦川，却在这一刻，声音一顿。

随后，语气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声道：“哎，没办法干我们这一行的，能保住命就算是万幸了，只不过是丢了双眼罢了。”

“你！”

听到这里，林凡的眼眸中，缓缓生出一抹激动的神情。

他想要说什么，但话到嘴巴，却如鲠入喉！

正如秦川所说的那样，看似天机门风光无限，但是又有几个人知道，天机门人，他们最后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的。

测算天机，预知未来。

这些事情，本就是天的机密，妄图窥探天机之人，怎么会不被惩戒呢？

更何况。

算命之人，都有五弊三缺。

这就是天道对于他们的惩罚。

而秦川，帮助林凡测算最优法则，本来要是用在炼虚期，甚至哪怕是化神期，秦川都不会受到天的反噬。

毕竟，秦川，他毕竟是命运之体。

但，恰恰林凡却是一个被苍天记恨的人，而且还是要在元婴期领悟法则，秦川帮助林凡做这等逆天的事情，能不被苍天抹杀，已经是看在他乃是命运之体的面子了。

这一刻。

林凡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川，只觉得心痛。

只觉得亏欠。

感受到林凡此刻心情的秦川，在这一刻，却呵呵一笑道：“不就是丢了一双眼嘛，这样我更像是一个臭算命的了。”

“况且，用一双眼，见证你逆天之路的开启，我认为很值！”

“所以，老大，你就别墨迹了，更别辜负了我的这一双眼啊！”

话说到这里，秦川，缓缓将一张纸条放下。

纸条上。

写着昨天他算到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