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桥慎一走过去,拿起听筒,“您好。”
结果,自电话的另一端,传来一个有点意外且久违的声音,“呦,岩桥。晚上好。”
打电话来的人是竹之内昭仁。
“竹之内桑。”
岩桥慎一没想到是他。从介绍了自己去给米米club伴舞以后,岩桥慎一没再见过他。后来,他从奥德赛辞职,就更谈不上再和昔日的客人相见了。
“这阵子忙着学校里的事,哪儿都没去成。”竹之内昭仁说。
“今天晚上去奥德赛玩,本以为能见到你呢。结果听那里的小姐们说,你跟店里唱爵士乐的女孩子双宿双栖去了。”
说到这,竹之内昭仁坏笑了一下,“人不可貌相嘛。”
岩桥慎一听了,额角直抽抽,“哪有这回事。”
闲话这种东西,只要传开了,什么版本都能传出来。
“这么说,是假的了?”
“当然是假的。”岩桥慎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,挑简洁的言语解释了一下。竹之内昭仁听了,连呼几声:“麻烦”,继而笑道:“你也真够倒霉的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还好。”不妨说,事到如今,在音乐的道路上走得劲头十足的他,反过来觉得,当初从奥德赛离开,也许是件好事。
要不是因为在奥德赛待不下去了,那他也许现在还在那当服务生。虽说转换了轨迹不代表就会飞黄腾达出人头地,但毫无疑问,这件事给了他改变的契机。
“那现在你都做些什么?”
“在当经纪人,还组了一支乐队。”岩桥慎一接着解释。
“那还不是双宿双栖——”竹之内昭仁脱口而出。
岩桥慎一无语,“这哪是一回事。”
“好吧。”竹之内昭仁也没在这上面把玩笑开个没完。不过,还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,“就为了那个女孩子唱